,在方生并未明确“立皇后”的情况下,她就是那个最得盛宠、最接近“后位”的“皇贵妃”。原本就傲慢跋扈的性子越发张扬,非得所有人都老老实实低头才行,连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货物们都时不时要过来花枝招展地炫一圈。
美貌、跋扈、地位高、还蠢......
姜沉若有所思。旁边小猫捅捅他,说:
“姜哥......我说真的,生哥这里的条件非常好了,你就接受吧,他对自己人都很大方的。你又不像我,”他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睛,“是个货物,除了床上这些事什么也不会。你这么厉害,生哥不会亏待了你的,说不定很快你就能搬出去,也能像花姐那样,住自己的大房子、有好多好多人追捧呢。”
姜沉笑了笑,扯开话题:“对了,到午餐时间了吧?”
小猫没心机,不疑有他,兴冲冲就往楼下餐厅跑,光着脚丫踩得地板啪啪响。姜沉看着他的背影。时至今日,他已经意识到了为什么让小猫住在他隔壁
小猫是自有记忆以来就被当做性奴培养的货物,被转卖过无数手,最后被一位海外华商当彩头送给了方生。
事实上方生还真没主动买过货物,倒不是他多道德高尚,而是他不耐烦慢慢培养一个人的性子,住在庄园里的都是被人送来的当然,至于被送货物本人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就有待商榷了。但无论如何,显然,作为难得不过分磋磨货物、也懒得设那些乱七八糟折腾人的繁琐规矩的方生,相当受货物们崇敬爱戴。
这其中,小猫是最狂热的那个,姜沉认识他这些天里,几乎每天都在给姜沉洗脑,任何事不出三句就能自然拐到方生是个好人、生哥真的很好、你就服软接受从了他吧......
偏偏还每一句都发自肺腑,绝无任何恶意,全然一片赤诚好心。刚开始姜沉烦了骂他,安静一阵,过一会儿忘了骂又乐颠颠来说。姜沉不可能去为难一个压根没得到过正常三观培养、除了性事对世界认知几乎为零、傻乎乎说什么信什么的小货物,最后只能由着他把方生夸成举世罕见大好人。
一件事说多了,无事也该成了。渐渐的,从一开始小猫提到就发火谩骂激烈的反应,到现在,姜沉只是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而不再对小猫所说的“服软顺从”做任何表示。
以至当方生终于出现在他眼前时,拳头握得很紧,指骨掐到泛白,最终那拳头终归还是没送出去,姜沉垂着眼,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生哥。”
小猫也在他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掐着脖子吓过,小猫却粘他粘得紧,用小猫的说法是“姜哥你和我们都不一样,在你边上有安全感”。此刻自然也见到了方生,立马眼前一亮,雀跃地喊“主人!”,那实打实的欣喜与依赖是装不出来的,跪到方生脚下抬头眼巴巴看着他,身后的尾巴恨不得变成真的摇起来。
方生显然也被这种全身心的信赖取悦到了,单手将小猫整个人抱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手感极佳的毛绒尾巴,自然也带动埋在小猫体内的物件移动,惹得小猫眼尾通红,发出婉转的、好听的、媚态十足的呻吟;一边挑起眉毛,戏谑地看向姜沉,“怎么,这就服软了?上回不还喊着要杀我吗?”
姜沉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把掌心掐出血,开口时声音终归维持了平稳:“我已经想明白了,跟谁混不是混?”
他笑了一声,“跟您的话不过要添个卖屁股的活,能得到的可多多了。”
方生语气淡淡,“哦,就这样?”
小猫纤细的身体蜷成一团,趴伏在方生宽阔胸膛上,巨大的体型差对比下简直像个玩具娃娃。身后的尾巴被方生随手搅弄着,带给他不小刺激,眼尾、脸颊一片绯红,低低呻吟着,闻言艰难而竭力地转过头,用眼神拼命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