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和前几次的迷幻药味道稍有区别。没等姜沉辨认,背后“吱呀”一声响,他猛地回头,看见小庙的大门无风自动地合拢了。
又是一阵齿轮转动般的轻微声响,姜沉再急忙看回身前,陡然愣住
那菩萨不知何时换成了哭脸。并不邪异,反倒显得悲悯。袅袅青烟恰巧飘进眼窝里,好像在流泪一样。
而在菩萨身下,无声无息升起了一朵金色莲花。莲花极大,瞬间将佛庙衬得逼仄起来。金属的莲瓣还在慢慢盛开,姜沉不得不后撤让出空间,等变化终于停止,端坐莲台的菩萨已经顶到了天花板,而金莲更是占满了地面。
过大的造物挤在狭小的屋舍里,比起庄严雄伟,更让人有种压抑感。供台连着线香不知消失到了何处,两侧窗棂漏进来的光成了仅剩的光源。
昏暗的环境衬得花与人像格外庞大,乌压压的影子砸在身上,金属的莲瓣反射出暗沉的光。压抑感更重。被逼到角落的姜沉看不清,不得不伸手扶着莲瓣,手心的血迹蹭上金属,他愣了一下掌心触碰到的冰凉金属诡异地陷下去,变得柔软,像一池胶水,也像那流动的金属。
相似的触感让姜沉警铃大作,可赶在他抽手前,柔软的金属忽然传来阵阵吸力。猝不及防下,他踉跄着往前跌,又迅速被变得柔软、好像真的花瓣一样的莲瓣层层包裹,送进莲花内部。
姜沉要疯了。
他想过会遇到危险,但没料到会出现他最恐惧的被金属亵玩。巨大庄严的莲花一瞬活了过来,柔软的莲瓣随意拉伸,像一只只怪物的触手,将他一点一点吞进体内。
更多的触手钻入布料之下。姜沉身上的衣服早在先前登山中被汗液浸透,紧紧黏在身上,但柔软的金属总能找到微小的空隙,细密地贴着皮肤与布料间的空间钻入人体更深处的孔洞。
疲惫地吐着淫水的花心被触碰到的时候,姜沉疯了一样剧烈挣扎起来。他无法想象已经承受一路高潮,敏感又疲劳的身体再度被侵入,会是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挣扎的幅度太激烈,恨不得把自己骨头折断的力度,竟然当真延缓了一瞬那些金属往他下身孔窍里钻的速度。没等姜沉心中暗喜,忽然
“呃啊啊啊啊!!!”
隔了很久,姜沉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而失控的惨叫还未传播到远方,就被顺势涌入口腔的粘稠金属堵住。
他在小幅度而极高频率地筋挛,他意识到。眼前花白一片,过度的刺激甚至让神经过载,大脑断片了一瞬,随后激烈的快感与疼痛才翻涌着淹来。姜沉一边抖着身体,下身从阴茎马眼到最后的菊穴,竖着一列四处大小不同的孔洞都在往外喷水。
他在潮吹中恍惚,胀痛的小腹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姜沉短路的大脑花了更长的时间才辨认出,那颗撑满他子宫的金属蛋在放电。
“......”
电击下持续筋挛的身体甚至无法完整发出一个音,稍微浮现的音节也被金属堵住,他几乎要窒息,身体仍本能地痉挛。
金属蛋仍在持续放电,被撑到皱褶都不剩的胞宫却避无可避,每一寸颤抖的腔肉都完整吞下这刺激。
电流不算极其强烈,也足够娇嫩的子宫感到疼痛,抽搐着试图躲避,却将金属蛋吞得更紧,柔软的肉紧紧贴着凶器,热烫得快要被烫熟了一样。
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疼痛涌过来。姜沉抽搐得厉害,难以承受的巨大刺激让他本能伸手往下摸,试图推着小腹将蛋挤出去似的,却被更多的金属缠住四肢。他只能泪流满面地无声呜咽,被固定在原地,漆黑一片的视野眼睁睁体验着那些金属往身上更多的孔窍深处钻。
金属填满他身上孔洞时,姜沉彻底疯了。涌进来的流体闯入被撑到极限的子宫,良好的导电性让电流一瞬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