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肚子里有识别不出来的东西!”
全场的人目光一瞬都聚焦过来。姜沉表情没有变化,好像还是镇定的,衣服下的肌肉却紧绷起来,顾不上小腹的不适,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人,在脑子里排练好了打斗的顺序与突围的路线。
气氛紧张的时刻,凯恩目光上下扫了他一眼,却嗤笑出声:“东西?我看啊,是按摩棒吧。”
“好啦,别紧张,”他嬉笑着和旁人说,“这家伙就是楚晖的小脔宠,身上每天都填得满满当当的,哪天空了才奇怪呢。”
说着,凯恩恶意地伸手,想碾压姜沉的小腹;后者迅速避开,凶狠地瞪向他。
反应及时,没碰到皮肤,但刹那间大幅度动作还是激起子宫里的蛋肆虐翻滚,于是姜沉威胁凶狠的眼神顿时失了焦,一层水雾涌上来,虽然死死压着呻吟没喊出声,依然让周围人看出了他的不适。
得知原因后,守了一天门的护卫们放下警惕,转而兴奋起来。纵然没人敢真上手,但嘲笑羞辱的下流话依旧不断。
有人对他吹口哨,更多人在喊“被操得爽不爽啊?”“宝贝,夹紧一点,别漏出来了!”,随后是哄堂大笑。
嘈杂声里,姜沉一句话也没说,平静地一步一步离开,将满室污秽词语抛之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嵴背却挺得笔直。
......
姜沉坐在长椅上,在发呆。
相同的场景,不同的地点。楚晖让他去的佛寺不难找,就是楚晖见天儿拜的那座,姜沉早就摸清了位置,一路公交坐到底,再绕几圈,就到了山脚下。偏偏,那一望无际的石阶看得他绝望。
光是坐车到郊外,已经是一场折磨,颠簸的路段撞出他一肚子淫水,潮吹了数次,不得不中途下车找东西堵住自己两处尿孔。小腹却被逼出的淫液倒灌,等他历经几个小时终于踉踉跄跄到地方,已经快不会动弹了,没当着满车人的面浪叫出声的发情已经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
好容易下了车,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个公共厕所取出早就湿淋淋被泡得胀大的堵塞物,将积攒一肚子的水排空,中间还因这场畅快的释放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走出厕所隔间时,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部潮红眼睛迷离,可疑的泪水与汗滴混在一起,姜沉不得不又冷水洗了把脸,才让自己看起来稍稍正常些。
然后他买了些水和食物,一边坐在长椅上慢慢进食补充体力,一边望着通向山顶的小路发呆。
这地方偏僻,也不是常见的景区,最近的小卖部都得走上好半天。山顶也罕有人至,石阶是条自古流传下来的小道,掩在树林里,没有事先带路的都看不出这还有路。好处是隐蔽,坏处也是隐蔽,想登顶,要么用钞能力专门从别的地方雇人来抬轿子,要么就得一步一台阶扎扎实实走上去。
姜沉不怕爬楼梯走山路,他体力好,寻常时候这种小山跑个来回都不在话下。偏偏现在肚子里有颗蛋折磨着他,呼吸都有快感,走路都能高潮。姜沉望着那绵延的陡峭石阶,脸色发白。他已经能想到,以他现在的状态,走到顶端,怕是要陷入无止境的高潮绝顶的循环,又累又绝望,最后双腿酸软得站都站不住,恐怕得四肢并用地爬才能爬上去。
思及此,他手上不自主地用力,把塑料瓶子捏得咔嚓作响,难以遏制的恐惧与绝望涌上来。姜沉一瞬真想掉头就跑,恨不得拿把刀切开肚子给自己来个剖腹产,起码长痛不如短痛。
“后生仔啊。”
姜沉猛地看过去,绷紧的肌肉在看见来人是个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者才放松些。他皱着眉打量对方:
灰布鞋,长褂衫,邋里邋遢蓬头垢面,一双眼睛浑浊不堪,显然是半瞎的。背后扛着一面小旗,幡旗的布料也破了,歪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