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险些翻到后脑里。假如他是一把弓,弓弦绷太紧了,又被拨弄着颤动,不多时就会要断掉。姜沉断不掉,但也颤抖着,不断发出破碎又尖锐的嚎啕。很快,下身就被淫液泡满......
“嗯?你问怎么变大了?”
楚晖侧过头,当真耐心地从姜沉破碎的淫叫里提取词汇,冰凉的指腹打着圈地揉那在刺激下胀大通红的奶尖,兴致勃勃地科普,“因为灵知金属有渗透性啊。孵化了这么久,那些在腹腔里的金属早就渗进子宫内部,包裹住蛋,体积自然会变大。”
下一秒,赶在姜沉回话,他搂着姜沉的肩膀,把人往下按,自己慢慢挺腰动起来。
姜沉终于得到了先前祈求的操干,时机却不对。本就被子宫里肆虐的金属折磨到极限的身体又多了一根性器进出,一次次顶到最深处,简直要操开他喉咙从嘴里冒出来。
他被日到断断续续地干呕,口水收不住地滑落,又呜呜地哭,爽到面部肌肉都快筋挛。肚子里的东西一前一后地撞击着,翘起的女蒂与阴茎都不断随着动作撞在楚晖身上、衣裤上,被布料磨得通红,连翕张着漏水的女性尿孔都被反复摩擦。
下体像失去知觉般,只有潮水般连绵的快感与过度的饱胀溢过来。恍惚间,姜沉感觉他一定是肚子被灌满了春药,所以才会一边撑到反胃,皮肤都被顶起来,一边又控制不住打着哆嗦地高潮,像个坏掉的花洒一样喷着水。
“呜呃......”
他感觉他要死在楚晖身上了。眼前一片雪花状的错乱图形,脑子都要被操熟透,成一片浆糊了,但实际只是被半吊半抱着,不断抽搐着潮喷。
姜沉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手腕一圈已经在挣扎中被摩得通红发紫了,死肉一样顺着重力掉下来,连抬手都不会了,纯靠着楚晖搂着他才没摔下去。楚晖则盯着他笑,下体像长枪一样刺在姜沉体内,声音却平稳,不紧不慢地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