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楚晖掌权,那是不断换地方,从空无一物的白色房间到镜子房,从书房到灵堂,连水牢都出来了,打一炮就换个地方,不知道的以为游击战呢。或许是习惯了奢侈,连性交都要换房子用。姜沉觉得纯是这货有病。
当然,这话不能和楚晖讲,否则楚晖一定会奇怪地看着他,轻快地笑起来,说,我本来就有病啊,小狗。
“小狗。”
楚晖的确在喊他。被悬挂着吊起来的身体不受力,稍一拨弄就沙包似的摇摆。楚晖兴致勃勃地掐着他的乳肉,手掌包裹住薄薄的胸肌,又捻着硬挺的乳尖摩擦,指甲有时剐蹭到翕张的乳孔,像也要进去操一操似的,不多时就让姜沉颤抖着到达一波干性高潮。
楚晖摸了一把他湿淋淋的花穴,抽搐的肌肉在手指戳进去时绞紧,探到被撑满的宫口揉搓时更是濒死般翕张颤抖起来,像一朵糜烂的花,“你说,我操你前面怎么样?”
“......想我死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