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会吻

“余泽怀, 你别碰我!”

沈雪妮掀开男人,难忍的要他住手。

余泽怀不?管,疯了一样的伺候。

沈雪妮揪住床单,难忍呻.吟。

伴随男人性感压抑的喘息, 深夜的卧室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回荡着一股自他们结婚以来最磅礴的激情?。

原来他们结婚的事?根本不?是一场冰冷的随时说散就散的豪门联姻。

沈雪妮真正想散的这天来到, 余泽怀会疯狂到没有下限的挽留她。

没开灯的房间?里, 余泽怀的舌头跟唇都灵巧得如灵蛇,极有耐心的钻取几次, 沈雪妮已?经?开始嘤咛哭泣。

最后冰川融化成春溪,沈雪妮泣得比她养的那只猫叫得还要妩媚。

余泽怀探唇上来吻缩软成一团的沈雪妮,吐气灼灼, 瘦突喉结不?断的滑动,用?最柔的哑声低沉央求她:“老婆, 我们不?要离婚, 这两年, 是我对不?起你,我们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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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妮觉得余泽怀现在又是在耍赖, 早上在民?政局耍赖了一场不?够, 晚上还要冲到她的公寓里来换一种方式继续耍赖。

她刚才就不?该把季晏净一起请走,这样余泽怀就没有机会进来对他撒野。

沈雪妮想躲开他那张像是裹了蜜汁味毒药的唇, 可是却没有力气,她被?他弄得身上每一寸都太软太酥了。

“你别叫我老婆……”沈雪妮都递离婚协议了,他才记起来一口一口的叫她。

“老婆。”余泽怀偏要喊, 用?哑涩的喉咙,一次次的喊, 把唇凑在她耳边,无?所不?用?其极的哄她不?要离婚。

“老婆, 不?能不?要我。”

“妮妮,不?要不?要我。”

“余太太,不?可以不?要我。”

声音一次比一次温柔,沙哑,卑微。

沈雪妮知道现在跟他理论也无?济于事?,因?为余泽怀已?经?疯了,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他根本无?法接受,他的公司是靠沈雪妮的嫁妆才成功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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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妮不?想在余泽怀丧失理智的时刻再去?刺激他。

缓过那阵不?得不?说是过瘾的虚浮,像是死了又再活过来,沈雪妮在没开灯的房间?阖上眼睛,不?再理余泽怀,等他一个人在那儿死皮赖脸。

雪白的宫廷风蕾丝花床单适才被?沈雪妮弄得湿透,余泽怀耐心的哄了她好一会儿,将她抱起来去?帮她洗了个澡,然后抱她到另外一间?房睡,为她拉上薄被?之后,关掉灯光,没再打扰她。

但是他没走,坐到角落里,静静的守着她,什么都不?干,睁着猩红的眼,盯沈雪妮盯一晚。

深怕他一走开,沈雪妮就不?是他老婆了。

沈雪妮没想到真的到离婚的这天来到,余泽怀可以一天发这么多个疯。

他长在余家,生来就因?为玉叶金柯而固有的那些体面跟骄傲呢。

为什么都没有了。

当初他为孔妤都没闹得如此?狼狈跟颓废。

深夜里,沈雪妮累了,懒得去?解构跟分析他,避开他的灼热目光,背转身去?,自顾自的阖眼睡觉。

*

早上,沈雪妮起床,听见屋外有说话声音。

是邓思雯来了,来找沈雪妮商量下一次怎么把余泽怀叫出来把离婚协议签了。

没想到摁了门铃之后,居然是余泽怀来开的门。

公寓里飘着牛奶,咖啡跟三明治的香味,邓思雯仔细观察了,公寓里没有其他人,是余泽怀在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