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大家伙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着,或是用小穴儿含着,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颜寻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着,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伙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流苏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淫荡的身子了。

颜寻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着,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着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着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着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流苏此时被颜寻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玉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颜寻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淫水裹着液,顺着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穴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颜寻听来真是天籁。流苏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流苏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流苏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颜寻才满意的把自己的浓射进去。

最近颜寻公务繁忙,宴会也多,颜寻无正妻也不想娶妻,每次都是带着流苏去,因第一次赴宴流苏被四皇子调戏之后,每回要去赴宴前,颜寻就会受刺激似的大白天在院子里就要她,一弄就是一下午,他体力好花样又多,一直做到管事在外面告知他们赴宴的时辰到了,才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这时的流苏已经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塞了一根粗壮火烫的玉势把液尽数堵在里面,头两回还用绸带固定着,后来就只能靠流苏加紧双腿不叫那东西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