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流苏有些羞涩地低语,看着颜寻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着嗓子道:“苏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着,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流苏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咬着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着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私处。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颜寻不多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着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允小穴的男人。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着,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后撑着石块,仰着小脸娇吟不止,长发披散着微微遮挡了双乳和身子。从那女子的一声声娇吟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允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摸着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身子软软,小穴也不住流着春水儿,颜寻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插入。流苏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感受着那根坚硬粗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流苏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不主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后走回了房内,流苏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水。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奶子更是不住乱抖,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后仰倒时被颜寻抱进了怀里。颜寻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私处和弄干净了自己的液后,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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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do爱

流苏这会儿正靠着软垫一面吃着葡萄干,一面翻着戏本,正红着脸儿看到书里的大夫当着侍女们的面揉那主母的双乳时,外面的侍女便齐齐行礼:“少爷吉祥。”

流苏赶忙装作无意将话本放到桌上。

颜寻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喜欢到不行,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颜寻见她这么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于是这晚,流苏正哄着小苏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么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于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后隐患。

樱樱幼时就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继承了生母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后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后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