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流苏体内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这个小女人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流苏数次高潮后已有了饱足感,她受了男人在床上的调教,如吸人血的妖一般缠得紧,两人一夜交合自是风月无边,春意盎然。
流苏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颜寻将流苏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后,看着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流苏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挤入流苏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着水雾得看着上方的颜寻,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缓缓深入,不由轻声哀叫着。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颜寻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小东西,怎麽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流苏的难耐都被颜寻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美人儿,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麽了?”
“夫君,难受,苏苏难受……”流苏环着颜寻结实的腰,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颜寻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流苏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娇:“好哥哥,插我呐,苏苏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颜寻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流苏攀着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苏苏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苏苏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颜寻轻松抱起流苏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流苏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颜寻吻着流苏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流苏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每回同男人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着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颜寻滚烫的液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流苏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颜寻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流苏,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颜寻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后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流苏腰上。
这东西以往颜寻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着,是以流苏对于肚子里戳着这麽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颜寻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着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伙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后忙着前朝事务,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