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来之前倒是去过大房那头,也仅此而已。

“我只知晓大哥二哥他们两家合力开了在县城里开了个铺子,卖的是麻辣烫和串串香,生意好得很。来京城前,我还听说他们打算盘下隔壁的铺子,好多招待些食客。对了,我仿佛听二嫂提了一嘴,冬日里他们想法子囤了点儿冰,打算夏日里卖什么凉虾什么芋圆之类的。我在县城那么久,倒是听人提过,却没口福尝一尝。”

刘春花一面回忆着一面道:“还有便是公婆那头,他们二老过得也挺好的,公公虽总是说不叫大哥二哥念着,可收了那边送来的吃食,还是极开心的。婆婆更是几乎每日里都往大哥二哥的小食肆里去,天天吃的满嘴都是油。”

周家阿奶登时黑了脸。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算什么,就算周家大伯娘再胡来,那也是大山二山的亲娘。不问你要钱,吃点儿喝点儿还真没处说理。好在食肆生意利润不错,周家大伯娘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要不是这大山媳妇儿也就罢了,二山媳妇儿绝对能跟她婆母兼姑母掐起来。

兴许是想到了这一层,周家阿奶面色略缓和了点儿,只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瞎折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