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辞,可给女儿求子,却真正将他难住了,可以说是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晋擎倘若有了女儿,遇到这种事儿,只会更加烦心。
晋擎只能如此宽慰肖瓒:“只要夫妻感情和睦,把小日子过好,要不要孩子,其实不重要。”
肖瓒却摇头,同为男人,男人什么心理,他怎会不懂。
这孩子啊,不重要,但没有孩子,也不成。
肖瓒自己也不是个墨守成规的老实人,却偏在这事儿较真了,大抵就叫关心则乱。
肖筱不仅是肖瓒的女儿,也是桑柔的弟妹,桑柔自然上心,只是能问的都问了,能用的药,她也都打包寄过去了,那边有没有喜讯传来,只能希冀于老天爷保佑了。
再者,桑柔也曾怀疑,是不是自家弟弟有问题。
可这话儿,她说出来,也不合适,对着别人,也说不出口。
几回面对晋擎,桑柔亦是欲言又止,殷殷望着他,就希望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她一个眼神示意,他便能悟到的地步。
可显然,她还是高估了他们的默契。
晋擎察觉到他的夫人看他的次数变得频繁,且明目张胆地与他对视,目光火辣得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尽管他心里的火也被女人炽热的目光点燃,但为了他们的女儿安安稳稳孕育在母亲的腹中,此时更不能大意。
晋擎难得收起了他那些荤调子,异常正经地将靠过来的妻扶好,给她垫了靠枕往榻上一抱,嘱她安安心心地养胎,待胎像稳了,她想如何,他都配合。
哪怕一些奇巧的,极为考验他臂力腰力甚至腿力的姿势,只要能让她舒服,他都愿意尝试。
桑柔脸上那点笑意不再,拉平了唇角:“我想要什么,侯爷说说看。”
晋侯一脸正色,似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极为平静道:“一些这时候不该有的念头,夫人当清心寡欲,摒弃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