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要做,只有他会?陪我玩,哄我开心。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也不陪我玩了,我又成一个人了,你们这些?人真的好?没意思。”
一顿发泄后,晋湘就像离了弦的箭嗖一下冲了出去,快得桑柔都来不及叫她一声?,只能让随行的婢女跟紧了主子,莫再让人跑没了影。
仍不放心,桑柔又唤了两?个身手不错的侍卫一并跟着去,千万要把?人看紧了。
晋擎仍旧不慌不忙地坐在桌前?,将地形图铺开,用朱砂笔在上头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标记。
见桑柔进屋,他也不避讳,反而和桑柔聊起接下来的行程。
“这矿山地形崎岖,路窄崖高,寻的过程颇为不易,我得亲去一趟,有个彻底全面的了解,也好?安排后面开采的事宜。”
晋擎通常话说出来,那一般就不是商量,而是已经作出了决定。
在这种大事上,桑柔也从?不拖后腿,但?是身为他的妻,仍得进行一番关怀叮嘱:“天?寒料峭,山路更加难行,倒不如等天?气暖和再做打算,便是急,也不急在这一时。”
江东这局势尚未完全稳定,尚有几股散在的势力四?处流窜,便是为了稳定军心,晋擎这时候也不适合出远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头光有兵也不行,晋擎承认他是有点急了,内心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但?正是这种拿捏不定的情绪,使得晋擎更有危机意识,他必须把?能做的尽快做完,才有充分的准备应对后面的事。
桑柔懂男人的未雨绸缪,但?一口也不能吃成一个大胖子,哪怕寻到?了,真要开采,也是一项费时费力的大工程,更加急不来。
谢霁也曾说过,周氏守着这矿守了二十多年,也就挖了点皮毛出来,可见开采难度有多大,大到?他们宁可就这么守着,也不愿再大兴开采。
晋擎难得也有不确定的时候,几下思量,又问桑柔,岳父走南闯北,认识的人多,其中有没有一些?开采方面的能工巧匠,可为我们所用。
甘阳宫内,晋蕙走至中庭便放慢了脚步,到?达内殿后,身边的婆子一声?高喝,皇后娘娘到?。
候在屋内许久,颇为忐忑的郑氏忙起身迎上去,屈着身子,恭恭敬敬地行礼。
晋蕙伸出一只手托了一下,笑道:“不必多礼。”
郑氏比晋蕙还?要小上好?几岁,正是女人最具风韵的时期,即便只是略施粉底,瞧着仍妩媚异常。
许缙和这继母,好?像年岁挨得很近,小不了两?岁。
郑氏拘谨地两?手并拢,面对看似和气的皇后,仍旧面露愁色,晋蕙干脆替她把?话说了:“许夫人远道而来,究竟所为何事?”
闻言,郑氏眼圈一红:“皇后娘娘不知,我家一双儿女去到?江东,也有大半年了,可至今音讯全无,跟过去的随从?也没得送消息回来,这一日日地,也不晓得那边是何情况,他们又是否安好?,我家大人也就这么几个子嗣,如今啊,愁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眼瞧着就要卧床不起,这可如何是好?。”
“还?有坊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也不晓得是哪个缺德鬼传开的,竟说我家二公子害死了魏延平的侄儿,也不想想他们无冤无仇的,往常未曾谋面,这事儿做下来,又有何好?处,传出去了,更是骂声?一片。”
晋蕙感同?身受,长叹一声?:“子女就是债,这后半生?啊,就是还?债来的,但?不管又不成,倒是为难了。”
“可不是,”郑氏话里带上几分愤慨,“这两?个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爱到?处晃荡,还?美其名游历,增长见识,开阔胸襟,我就怕见识尚未长起来,人就被外头那些?强盗匪贼给害了。”
一席话让晋蕙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