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去请了大夫来。余弯弯难受得直踢腿,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折腾出来了。他就紧紧地抱着她,轻声问道,“哪儿痒?”
“都痒,到处都痒……”她带着哭腔,余有忌的手隔着她的衣服在她身体上随意摸了摸挠了挠,只是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不够。大夫来得很快,看了一下之后,又听了余有忌的话,道,“不过是风邪入体,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先给你开几服药,再开点儿药膏,不过几个时辰就消下来了,不过以后可要切忌吃这些东西。特别是醉虾这种东西,最补,却也是最毒的。”
余有忌一一应允了,送走了大夫,命人去煎药。自己则打开了药膏,挑出一些清凉的白色药膏往余弯弯身上涂抹。余弯弯刚开始还是有些反抗的,眼眸微眯,神情不悦。可是当那清凉的药膏涂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地挠,只觉得舒服又享受。身上的衣服越解越开,只至身上一片赤。裸,因为余有忌从头到尾都阻止弯弯自己抓挠,红痘逐渐消散了一些,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余有忌一边涂一边低头轻轻地吹着,用从一旁拿了一把扇子轻轻地扇着。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脸色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是神色却又是严肃的,“等会儿就不痒了,嗯?”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任由余有忌对着她涂涂吹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余有忌去外面端了一碗药汤来。药汤很苦,比她前几次喝得都要苦。或许是尝过了美食,舌头沾上药汁的时候,只觉恶心难当。
余有忌摸着她的脑袋,“喝了就给你买蜜饯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