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可是盛凌?”
“嗯嗯。”弯弯可不知道他叫什么,既然他说是盛夏的弟弟……
“他小时候就是住那儿的,后来离开了几年,不过上个月又回来了。”
“啊……”弯弯长大了嘴巴。
红丫儿
他小时候就是住那儿的……
后来离开了几年……
离开了几年?
余弯弯眼眸就突然亮了起来,她说,“他曾经离开了几年?”
红药看向她,眼中带了一种让弯弯不懂的东西,“怎么了?”
余弯弯竭力忍住自己的欢呼雀跃,开门就要跑出去。红药则挡在了她的面前,“你要去哪里?”
“我去问问回家的路。”余弯弯就冲着盛凌住的房子跑过去了,对着他的门又敲又踹的。许久,盛凌才慢吞吞地过来开了门,声音极度不耐烦,“谁啊,有病啊。”看到余弯弯,眼中露出凶光,又要将门给关上,余弯弯轻巧地从他的腋下钻了进去,然后随意找了处地方就坐下了。盛凌转过脸来,灯光下,余弯弯就看到他的脸上涂着一些黑色的药膏,一坨一坨的,特恶心。她还未笑,就听到盛凌对着门外的红药嚷,“红丫儿,你来干什么?走开。”
“她都能进去,我什么不能。”红药在门口凶悍地喊,这气势与刚才接待弯弯时的温柔可是判若两人哪。
“她是我女人,你是我的谁?”说着盛凌重重地将门关上一丝余地也无。
接着门被人在外面重重地敲着,可是盛凌是无动于衷的。
余弯弯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盛凌,良久才呆呆道,“你,你,你,疯了么?”
门外的红药破口大骂,余弯弯听到自己的名字不停地被提起,跟一些令她郁闷的名词提在一块,不由地哭丧着脸,指着盛凌的指头发颤,“你个混蛋,报复也不是这样的吧,我的清白哪。”
“你还能有什么清白,清白早就被盛夏那瞎子毁了不知道多次了吧。肚子或许还留了种?”他微勾着唇,那语气噎死人。
弯弯被气呛到了,重重地咳嗽起来,“你有病。”
“盛夏才有病,脑子有病。我比他可正常多了。”
弯弯都懒得跟他废话,直奔主题,“我要回去,你告诉我怎么回去?”
盛凌揽镜自照,表情带着一种伤感,不住地从一旁的黑匣子里捞出些东西覆在脸上,还发出一些惋惜的声音,他说,“我这脸被你抓得没法子看了。”
弯弯突然有一种想哭得冲动,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得也被你毁了,我也没有说什么?”
盛凌抬起头,她的脸上只剩下三条抓痕,颜色看起来淡了许多,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冷冷地哼了一声。心中又开始气恼起来,自己还有武功,至于去抓她的脸么,如果自己还有武功,还至于留这儿遇上她么。她此时这么好脾气地跟自己说话,比前两次都要正常,不过是为了回家的路,可是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满足她呢,他本来就不欠她的。
盛凌将脸涂抹得黑漆漆的,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随即就往旁边的一张软榻上一躺,闭着眼睛不说话。余弯弯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他比盛夏可有病多了啊,可是她有求于他,自然得讨好他,她靠近他,轻轻地推他,“大哥,你告诉我吧,我也知道你挺讨厌我的,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走。”
盛凌睁开眼睛,看着她,然后摆了摆手。余弯弯不动了,乖乖地坐在一边,等他。可是他就那么睡过去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余弯弯就随意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听到动静就醒过来了,看到他在洗脸,一点点地将脸上的黑泥剥掉,那皮肤上还真是跟剥壳的熟鸡蛋似的,晶莹剔透的,恢复如初。余弯弯不由地羡慕地看多看了几眼,盛凌对着镜子多照了几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