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片深沉的漆黑,无数雪花从天空漫舞而下。一个偏僻的小巷中,一名酒鬼身着有些破旧的衣服,一手拿着个酒瓶子,嘴里时而说些疯话时而又大笑着,踉跄着步伐,偶尔喝上几口,脸上皆是惬意。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屋顶上,长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他突然一个飞上下来,拦在那名酒鬼前面。
酒鬼抬头见到一名红眼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脸色惊恐,酒也吓了大半,一边喊着妖怪,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后面跑。他跑得很快,一个黑影从他的上方飞过,稳稳地站在他的面前,有些邪魅地对着他淡淡一笑,酒鬼很快便失去的知觉。
次日,阳光融化了三丈冰雪,桂花巷的尽头发现了一具干尸。洛阳城城中的人都有些人心惶惶,本来近十年来,每年都会在一些巷子里发现两具干尸。死的人有时是走夜路的行人,有时是倒夜香人,每个人的身份都不定。衙门里派了人出来也查不到什么,后人有人去道观请了名道士,那道士说,这是异类作祟,可是查探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查出来。
今年已经死了两个,洛阳城里的人们也不再担心,夜间活动也多了起来。可是居然又出现了第三具……
近段时间凛晞的气色的确不错,白天也没有一直躺着,晚上也没有出去过。花迟觉得奇怪,本来想问些什么的,又想,这病一阵一阵也不稀奇,自己的最近吃了些御医开的药方子,又加上凛晞这么照顾她,身体也好了许多。
因为凛晞最近这么照顾花迟,整个府里的人都看在眼里,虽然还有些下人并不服气,对着花迟也尊重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授意,各个开口叫花迟王妃。
这个称呼也不是担当不起,可是花迟只觉得有些别扭。一日,她将此事跟凛晞说,凛晞正在看书,顺手便将她搂抱在怀里,低着头眯着眼眸看她,略带了几分笑意,“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正室之名?”
“我可没有说过。”花迟扭了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突然有些红了起来,支支唔唔道,“那个,凛晞,夫妻就是这么做的么?”
凛晞挑挑眉头,“那是怎么做?”
花迟脸色微红,咳嗽了两声,“轻解薄罗衫,共试兰汤。双双浅水学鸳鸯……”
凛晞那略带苍白的脸,也瞬间蒙上了红颜,“迟儿,谁教给你的。”
“你……”她想起他不愿意听到沈念,低声嘀咕了一声,“不知道哪儿看来的。”
当初的沈念想拐她上床,骗了她好几次,有一次甚至还是忍不住了的,只是那个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对他心动,宁愿让他自己解决,也不愿意献出自己的身子,如今已经有了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可是迟早的事儿。
凛晞一笑,“抱着你睡了这么些日子,原来你心里想的是这个。”他将书扔到一边,拉着花迟按到一边的床榻上,身体慢慢前倾了去,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地喷在她的耳旁,薄凉的唇吻上她的耳廓,花迟一滞,粉红色爬满了整个脸庞和脖颈。她有些不适应地推推凛晞的胸膛,凛晞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伸去抚摸她的脸颊,低低咕哝了一声,“迟儿……”
他将唇紧紧贴上了她的双唇上,刚开始不过是有些试探地轻舔噬咬。花迟对于情事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此刻思想已经被掠夺得所剩无几,连呼吸都有些忘记了。凛晞睁眼看着她亮亮的眸子,突然一激动,肆意地攻略她,舌尖疯狂地狂卷过她的口腔。
他解开她的衣扣,扒下她半边衣服,重重地吻着她的肩膀,她的脖子,吮出一个个又青又紫的印子,花迟喘气呻吟,迷蒙着双眼叫了一声,“念,疼。”
凛晞一顿,已经探入她肚兜里的手一顿,有些惩罚般地掐了一下她的乳 尖,突然泄气了一般覆在她的身上,“迟儿,抱歉,我突然没有了气力。”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