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好笑地看着鼠林,背上自己的藤筐:“我一会就回来了,你不要说得我要扔下你不管一样。”

祁白回到部落的时候,就发现几个留守在部落的老兽人们,正在有说有笑地腌制着狩猎队带回来的猎物,几个年纪小的幼崽正围在他们的周围七手八脚地帮忙。

而在他们面前还特意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那里已经零零散散地堆放了不少食物。

看到祁白回来,羊罗收了笑脸,倒是一旁的猴岩族长乐呵呵地笑着招呼道:“豹白回来啦,把你采集到的食物放在这里,为了将你们每个人采集到的食物分开,羊罗祭司可是亲自给你们清扫出了一块空地。”

羊罗闻言也只是哼了一声,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还没有将收祁白做学生的话说出口了,他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祭司。

祁白一点也不生气,羊罗固然有些固执,但祁白也明白,想要让一直以来就是被培养成为祭祀的羊罗一下子做出改变是件很难的事情,在他的思想中,一个兽人一旦被烙印上了奴隶的印记,那他们就再也不可能与其他的普通兽人画上等号,只有森严的等级,地位的落差,才能让族人们更加地团结,在战斗中更加的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