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对其他事情总是懵懵懂懂的鼠林,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就是说,鸭鸭们也需要□□嘛。”

虎雪将祁白拿来的两个蛋放到了灶台边上,坏笑着撞撞鼠林的肩膀:“他还小呢,哪里知道□□的事情。”

说完两人上下打量打量祁白,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

猞栗也凑过来,使劲在祁白身边嗅了嗅,问道:“豹白也快要成年了吧。”

祁白被猞栗的动作,惊得差点原地跳起来,不是,这成不成年,难道还能闻出来不成。

路过的猪朱使劲拍了猞栗一下:“你别跟她瞎学,只有伴侣之间才能闻到那味道,等你有伴侣就知道了。”

虎雪笑道:“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厌烦了马菱,想要在求偶季换一个新的伴侣吧?”

“部落中新来的这些角兽人,还真有几个不错的,也不是不能考虑。”猞栗故作深沉,随即转头看向祁白,“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和你抢的。”

祁白满脸窘迫,他算是发现了,只要一到冬天,兽人们的脑子里,除了吃大概就只剩下“睡”了。

而大家对性的态度都是十分的开放与坦然。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在这样恶劣的生活环境下,延续血脉繁衍种族,或许是每一个兽人潜意识中最崇高的使命。

夜深人静,躺在竹床上的人影辗转反侧。

自小腹发出热意很快就传到了四肢,身后的一阵阵酥痒更是让人没办法忽略。

祁白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兽皮被子,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每一次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世界的离谱设定,穿越之神总要给他当头一棒,让他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

这亚兽人的发情期到底有完没完!

他明明是在分析狼泽现在可能的位置,然而想着想着身体就开始跑偏。

他真是错怪其他人了,就这么个折腾法,也怪不得兽人们冬天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儿了。

祁白欲哭无泪,用脚把刚刚掀翻的兽皮重新拽起来,任命地蒙住头,将手往身后伸去……

部落的生活再一次迈入正轨。

让大家担心的地震并没有再次出现,然而部落中的气氛却重新紧张了起来。

原本计划在三天前回到部落的寻盐队,至今仍旧没有一丝消息,在这个突发灾难的时候,很难不让人多想。

“哎呀,豹白,你的手!”

祁白茫然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手被骨刀划出了一个口子,股股鲜血从伤口中冒出,与石板上的红果汁液混在一起。

祁白扔下手中的果子,把手指放进嘴里,直到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疼。

猞栗将祁白身侧的红果倒进自己藤筐中,说道:“你快别切红果,看着太吓人……”

话还没说完,又赶紧抓住鼠林的胳膊,只见鼠林差点把果肉扔掉,把果核放到簸箕上。

刚刚走近的羊罗见状,用熊骨杖敲了敲两人的后背:“能不能干?不能干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糟蹋东西!”

见两人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羊罗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好又转身离开。

等在羊罗的山洞前的猴岩,望着远处祁白和鼠林魂不守舍的样子,劝慰道:“狼泽和熊风都在寻盐队,不怪他们两个着急。”

羊罗白了他一眼:“鼠林着急他的伴侣熊风就算了,豹白和狼泽还没有结成伴侣呢。”

猴岩摇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祁白和狼泽两个是要在一起的,就只有羊罗心里总是憋着一股劲儿。

猴岩岔开话题问道:“那汐水部落……”

羊罗刚刚过去找祁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