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示意他赶紧缠在身上:“别看这河面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谁也不知道河底有没有暗流,人一旦被暗流卷走,即便有再大的力气,都很难再站起身。”

祁白将其他草绳前后相连,拽紧绳结:“我们将草绳全部绑在一起,你过河的时候就将这草绳系在身上。”

“这草绳也足够长,待会儿你到了河对岸,就找一棵粗壮的大树将草绳绑在大树上,我们这边也将草绳固定住,这样一来大家过河也会更加的安全。”

狼泽听懂了祁白的计划,低头开始往自己的身上绑着草绳:“是我疏忽了,你想的办法果然是更好的。”

祁白轻哼了一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狼泽身上的绳索,又补充道:“我刚刚看过了,河面最中心的那一段,水流的速度与其他的地方都不一样。我怀疑那里的树干可能是被河水冲断了,你走到中间的时候,要格外地小心才行。”

狼泽点头:“知道了。”

河面的宽度应该不会超过五十米,而他们的草绳的长度却已经接近百米,因此保证狼泽的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祁白将草绳的最末端绑在岸边的一棵大树之上,随即又将马菱和犀昼招呼了过来,他们三个人会守在岸边,根据狼泽前进的速度,慢慢将草绳放长,从而保证草绳始终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这样一来,一旦狼泽那边出现了什么异常,他们几人就能瞬间察觉到。

祁白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狼泽保持着微蹲的姿势,慢慢地向前挪动,时不时就会拖拽一下手中的草绳,示意马菱几人将绳索放开。

与祁白预料的差不多,狼泽在大河的中间稍作停留,甚至蹲下身仔细地检查了一番,随后起身跳了一段跃过那段路,才继续向对岸走去。

一直到狼泽双脚踏上了对岸的土地,祁白才吐了一口气。m.

狼泽按照祁白的要求,找到一棵大树将草绳系上,这样一来,一条手腕粗的绳索,就凌空架在了独木桥之上。

祁白背起藤筐,他的身后是犀昼狐乔和马菱,他们三个人暂时要留在这里,确定绳索的稳固。

祁白光着脚踩上独木桥的桥面,河水从他的脚踝流过,让他抬起腿的每一步都觉得沉重。

祁白紧紧握住挂在半空中的绳索,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手上,不要低头去看脚下深不可测的河水。

队伍在行进到大河的中间,有一瞬间的停滞,祁白也终于看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这一座独木桥,根本不是祁白以为的,是由一棵大树横跨整个大河,反而是两棵树木,从河面的两岸,分别倒向河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