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永安留下的。如他所言,即便疤痕褪了,痛楚淡了,她也不能忘。

因为,这是她用两年心力换来的东西。

他轻扫了眼邢欢,从她恍惚神情中足以猜测出她有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没有再把话题继续深入,他扬起一贯的浅笑,出声道:“劳烦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帮她处理。”

“好。”虽然点头了,可神医还是落地生根般地站着,直到静安费解的目光飘来,他才开口提醒,“出诊费还没给。”

“我的女人找你疗伤还需要出诊费?”

“呐,大少爷,话不是这么说的,这种时候谈感情伤钱。”

“……大师,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老干爹让我转告你,能做你的兄弟他感到很光荣,为了兄弟情分,他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一直资助江湖儿女们。但我觉得神医的话也很有道理的,既然你回来了,要不你亲自跟他去说一声,让他别这样,谈感情多伤钱呐……”邢欢适时的接茬,话还没讲完,神医已经抱着诊箱一溜烟消失了。

她收住话音,慢慢拉回视线看向他,笑容不自觉地在唇梢上绽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