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然然。” 徐颐然往窗外看了一眼,确实快到徐氏楼下了。但徐嘉致的话,又好像有另一层含义。 他好像是故意的,徐颐然这么想,又不敢确定。 为什么,因为生气吗? 以前的徐嘉致不会这样的,他以前情绪稳定得就像是一位年轻的得道高僧。 是因为她吗,他变得越来越敏感,控制欲越来越强,哪怕是她的高潮,他也要全部都掌握在手里。 跳蛋闹了一路,徐颐然下车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脚一沾地就一个趔趄。 徐嘉致脱下外套从背后围在她的腰间挡住水迹,再把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