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是一个黝黑的砂锅。
“燕承启,我说过了,不要再这样叫我!”楚茗有点烦躁地看着他,“还有,把你的汤端走!每天都煲汤你做得不恶心,我都喝得恶心。”
楚茗实在觉得忍无可忍。
什么山药老鸭汤,牛肉萝卜汤,枣杞乳鸽汤,猪手黄豆汤,清炖鲤鱼汤……每天给他煲汤,他简直都快搞不懂燕承启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
最关键的是……
十道汤里有八道是民间给催奶的妇人吃的……
弟弟曾经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燕承启把那烫得满是泡的手伸到楚茗面前,企图唤醒楚茗对他的一丝丝怜悯心:“予玥!你看看!你看看你夫君多么辛苦!你再不心疼心疼,那就不止辛苦了,还凄惨!”
楚茗一手拍开了燕承启那双肿得像猪爪一样的手,朱唇微启,满是讥讽:“殿下这手又咸又肿,正好明儿个的汤倒是不用费心找食材了,这就有现成的,还是储君之手,想必自然是大补。”
春桃在一旁憋笑憋到满脸通红。
苦肉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