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企图蹭破一点点皮肉,舔舐信息素浓度最高的血液,又不想伤害对方。

本能撕扯着,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焦躁又渴求。

柔软温热的唇瓣没有章法地游移在冷白的脖颈,因为对方的沉默,沈陆扬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犹豫,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就转移了位置。

沈陆扬没有抬头。

看不见谢危邯因这些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而滑动的喉结。

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瞬,唇角漾开欢愉的弧度,轻轻闭上双眼,像含住欲孽,用纯洁无暇的假象哄骗天真的人。

谢危邯仰起脖颈,方便身前的小狗狗更努力地拱蹭,手指顺着沈陆扬的T恤腰线,划到凸起的肩胛,指腹力度若有似无地绕出暧昧的圈,在对方一次次耸起肩膀似迎合似推拒后,逐渐用力,挤按着那块坚硬的骨头。

沈陆扬像被按住弱点的动物,被猝不及防疼痛激得张口,渴血的獠牙用力咬在了馋渴许久的莹白锁骨上,留下情.涩的齿痕。

淡淡的血腥味溢散在空气中,和着红酒,一场血与酒液的猩红欲望盛宴,拉开序幕。

锁骨的疼痛细密黏腻,像哺乳动物带有倒刺的舌头,似乎意识到做了错事,喷洒在上的细碎呼吸停滞一瞬,而后变得更重,落在冰凉的皮肤上,像一滴热泪,或一颗火星。

为冰冷如大理石的肌肤染上活的生气,或是,活着的情绪。

沈陆扬不知所措地松开嘴,唇边一抹艳红,和茫然的神情截然相反。

像被恶劣抹拭的一块脏污。

“对不起,”沈陆扬伸手摸了摸那块伤口,“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