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挑事儿地问:“你想保持距离,就不怕谢老师不保持?”
沈陆扬摆手:“谢老师一直都非常尊重我的意愿。”
两个人之间的事都是他先动的手,谢危邯每次都无私帮助他,还让着他。
“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方易拽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一副要给他诊断的模样,“你到底理不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陆扬自信地点头:“我理解。”
方易就看不得他这副让人卖了还愁人家卖不上好价儿的傻样儿,尘封了八.九百年的恻隐之心动了动:“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成为他的观察者么?”
沈陆扬伸出一只手往上抬了抬:“因为你是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