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他们太好了。”
反攥住沈陆扬的手,谢危邯安抚地‘揉’了‘揉’:“有些学生是需要教训的,太温柔让他们得寸进尺。”
沈陆扬干脆趴到他手上,下巴磕了磕:“唉,只是想让他们别太大压,平时作业那么多,催得紧太累了,你看看一个个平时困的,我怕他们上楼的时候睡着了摔下去。”
“你以教给他们更有效率的方法,”谢危邯‘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语中的,“前提是他们用这些方法。”
沈陆扬若有所思。
过了儿。
明白过来。
太温柔,舍不得严惩,他就算教给学生一百个解题方式,学生不一定用心记住不如教一种,然后让他们不仅学,还要听话地去巩固,去执行。
而不是听完之后,仗着“反正沈老师课后随时晚自习加班给我们讲”、“错了就错了沈老师又不臭骂我”、“一次不写作业沈老师不生气的啦”这些理由,转头就把正儿放一边去了。
“我的问题……”沈陆扬重复,但脸上已经恢复了斗志,“下次沈老师要生气了,生气的沈老师是骂的,无比凶恶。”
谢危邯的手捏着他的脸,顺势问:“下午要回家么扬扬?”
沈陆扬一愣,蹭了蹭他掌心问:“回家?请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