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小腹热,飞快解释:“但是我舍不,不干那个,换个。”

谢危邯似乎没听,抓住他的手,指尖缓慢移,进入指缝,细细‘摸’着,看沈陆扬喉结始不停滚,才缓缓把那只手放了脖子。

s级alpha的眼眸染稠红阴暗的‘色’彩,散发着蛊‘惑’的气息,投映沈陆扬单纯的眼底,那张坚决不行的脸茫然了瞬,s级alpha的催眠下,理智摇摆到几欲跌倒,依旧傻傻地坚持。

“不能弄疼你……你会受伤……不行。”

谢危邯微微眯眼,似乎被极大地取悦了,偏过头仔细亲吻他掌心,他耸起肩膀想躲的那刻,温柔下达最的暗示。

“不会留下伤口,亲爱的,不想要么?”

沈陆扬眼睛睁大,最丝理智随着空气,消散黑暗里。

97

闹钟铃或许响过,但不知道床上的哪只手关上了。

相对而眠的两个人睡得都很沉,一夜的放纵带来的除了身体上的舒服,还有精神上的极度放松。

肤‘色’苍的男人陷入罕见的深眠,手臂圈住伴侣的腰,力道小心地控制着不让对方到难受,即使在睡梦里,也不时轻轻在酸乏的肌肉上力道适中地‘揉’按。

他揽在怀里的人睡得稍浅,可能是过度纵欲后身体不舒服,也可能是梦见了什么,手臂搂住对方,让对方靠在他吻痕斑斑的颈侧,享受着难得的依赖。

沈陆扬是脑海里的生物钟叫醒的,有一个音提醒他“要上班迟到了、要扣钱了”。

魔鬼低‘吟’。

骨节明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抓,无名指的戒指在微弱的光下闪着细小的光亮,沈陆扬‘迷’‘迷’糊糊地蹬了蹬小腿……踹到了另一条长腿。

不是他的。

眼皮艰难挣扎了几下,终酸涩地睁开,谢危邯沉静美好的睡颜近在咫尺。

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沈陆扬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凑了过去,在谢危邯脸上亲了亲,而后又用鼻尖去蹭他,埋进散发着暖热红酒香气的脖颈,趴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