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把接下来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顿了顿,又说:“沈陆扬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高于我,现在,要么我给打电话把叫过来抽了信息素帮你,正好我里带了设备。要么我给你爸打电话,让过来看着你。前者还能有点用,后者……你就当是免责明。”

知道谢危邯的忍耐力强,但是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明天我以正常上班,”谢危邯指摩挲着椅子,感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痛意,灯光在脸侧打下一片晦暗的阴影,“没有必要叫们。”

方易像听见了某天方夜谭,提高音:“你明天还上班?位先生你是神仙吗能把副用全压缩在一天后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天神降临出现在你的天使面前?啊当你的身体素质或许以做到,但是你有考虑过那傻狗知道你么玩命儿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吗?”

谢危邯浅浅地“嗤”了,冷淡地看向方易,笑容意味深长:“不会知道,除非有人告诉。”

方易:“……”

低头看了看。

哦,好像只有知道件事。

被威胁了。

靠,居习惯了。

“行,你忍着吧,你要是没了我绝对得进去。”一边翻‘药’箱看看能不能运气上天配出什么灵丹妙‘药’来,一边‘逼’‘逼’叨叨。

“你俩么谈,早晚得没一个,就不是一个方向的人……是向上生长恨不得追着阳光跑的树,你是绕着树生长见光死的藤,马上你就要把自己晒死了……”

谢危邯习以为常地无视些话,却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