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陆扬急了,拽运动外套,‘露’出完整的alpha后颈腺体,送到他嘴边,s级alpha信息素的诱‘惑’下,什么理智羞耻全部消失,只剩下对眼前人疯了一样的渴望,“咬这里,咬破,标记我!”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轻轻吻过泛红的后颈,热可可的味道甜而温热,诱‘惑’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的信息素。

敏感脆弱的后颈此刻经不起一触碰,刚刚那一下,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舌‘舔’过,激起微的刺痛和更深的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陆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不够!

太过急促的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易感期在这一刻彻底爆,他嗓音颤抖:“谢危邯,谢老师,标记我……我帮你解开,解开行不行?”

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的,“咔咔”声过后,彻底恢复了魔鬼的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双才怜爱地扶上眼角,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

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目光沉沉地问他:“玩儿么?”

沈陆扬茫然地摇,扣住沙的臂绷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尽,额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半晌,仰看他上的兔子耳朵,输了游戏玩不起似的咬牙说:“不玩儿了……”

这辈子都不玩儿了。

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的狼。

74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客厅陷入诱的昏暗氛围里。

个耳朵湿漉漉脏兮兮地扔在地上,被揪的咬的成形状,沙发上也是一片狼藉。

被眼泪口水浸湿的领带挂在一边,扭曲的皮带被胡‘乱’扔在沙发上,撕坏的运动外套脏‘乱’的西装外套凌‘乱’地叠在一起,信息素肆虐后的空残留着酒巧克力黏糊的甜腻感。

无在。

浴室。

沈陆扬泡在微烫的水里,感受着水流在肌肤上缓缓流动,四肢又酸又沉到想动。

头被一双修长的稳稳地托住,另一只鞠一捧水,细腻的水流顺着‘潮’红的脸颊湿漉地淌到下颌。

他识都是昏沉的,感觉上一秒还在沙发上,下一秒就被抱到浴室清理,然后一眨眼,就泡在了浴缸里享受按摩。

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沈陆扬傻傻地怔了秒,识回笼。

他扭头看向谢危邯。

对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凌‘乱’堪,脖颈锁骨上更是布满了暧.昧的咬痕,收到他的视线,俯身吻了吻他嘴唇,眉眼温柔地勾唇:“我父亲的电话,马上回来。”

“啊,伯父啊,”沈陆扬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迟来的自尊让他迅速接话,“我没事儿!去吧,我马上自己就洗好了!”

谢危邯也打击他,扔着响动的机,捧住他脑后,温柔又热情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湿吻,才起身离开。

沈陆扬被亲的喘吁吁,深呼吸了半天,感觉嘴角火辣辣的。

他抬按住浴缸边缘,想撑着站起来。

刚一用力,肩膀到腕忽然一阵酸痛,紧跟着腰也跟着起舞,他脸上表情扭曲了几秒,果断躺了回去。

啊。

好疼啊。

猛男好疼啊。

沈陆扬无间扫到侧面的镜子,望着里面双眼泛红、肉眼可见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男,他自我审视了三秒,然后没眼看地转了回来。

失败,太失败了。

这就是一次堪回首、极其丢的经历。

腕上的勒痕谢危邯上也有,只过因对方向来冷静自持,没有过多挣扎,痕迹比他的浅了许多。

沈陆扬对腕哈了哈,因失控地挣扎,红‘色’痕迹重的地方都擦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