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契合在一起,我们才会拥有温热呼吸。

沈陆扬口,嗓音沙哑可怕,他咬了下谢危邯锁骨,含糊地说:“兔耳朵,我看你戴兔耳朵。”

谢危邯任他小朋友吃糖似小口咬着自己,‘迷’离眼神落在远处天空,眼底落下只有身前影。

“这不算求,”他歪头,用鼻尖蹭过沈陆扬鼻梁,缓缓下滑,在鼻尖相撞一瞬间,含吮住他唇,一触即分,眼底氤氲着沉溺笑意,“因为我本来是你兔,我狼先生。”

沈陆扬无法控制地咬住他唇,完全是被他引导着,一步一步走向欲.望深渊。

再也没法回头。

谢危邯看向沈陆扬身后盒,在他终于亲够了,转移战场锁骨时,温柔地提醒:“在里。”

沈陆扬依依不舍地松嘴,反身够盒,指尖发烫地打,拿出柔软兔耳朵。

空气似乎都因为它出现而变得火热,连呼吸都变得闪躲而急迫,期待着它可以完成渴望已久事情。

洁白耳朵此刻也染上了异样‘色’彩,沈陆扬将耳朵摆在谢危邯眼前,呼吸不稳,喉咙里发出一声清晰“咕咚”。

“我给你戴上了。”他不自觉地说。

谢危邯顺从地低下头,仿佛这不是一个兔耳朵,而是他爱天使为他加冕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