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手腕上的老式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得走啦,危邯,你们有空来吧,老头子闲得很呢!”
“我送送您。”
“不用,回去吧,外面有车等我呢,安全!”
沈陆扬目送着老人家挺直腰板离开,临走看着他的眼神都含着前辈的“爱与希望”。
所以,他要怎么和这么慈爱的长辈解释他刚才那一出大戏……
他深吸一口气,还在想那个娃娃亲的事。
余光瞥见一脸小心翼翼的云寒,他眼神微动,干脆利落地问:“谢老师,那个娃娃亲,你什么时候订的?不算数了吧?”
谢危邯随着他一起忽略已经完全傻掉的云寒,有问必答:“十二岁,不算数了。”
“哦……”沈陆扬还是瞅着他,眯着眼睛一副汪汪队大调查的严肃模样,伸手戳了戳他手背,“谢老师,你和那个娃娃亲的,还见面不?”
谢危邯抬手,熟稔地帮他把后脑勺翘起的那撮头发捋顺,指尖落在他耳尖上,触摸着激起一小片酥麻。
笑容也多了几分兴趣,坦诚道:“见面,经常见。”
沈陆扬瞬间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