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于沈陆扬伸直腿的那一瞬间,别说下床,还没离开床的范围就酸疼的他直飙眼泪。

从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直到被手指用力抓住往后按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腰,再是某个他不想回忆不想提起但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

疼,真的疼,而且是那种从来没体验过的疼。

不动还好,一动就能把人疼没了……

沈陆扬一直觉得他是个猛男,现在才理解了什么叫猛男落泪。

明明昨晚都没那么疼,哭成那样一部分是累得一半是……爽的。

啊。

……

大脑忽然放空。

他爽到了啊。

男人的好胜心不合时宜地出现,沈陆扬在疼哭了的缝隙里将这种感受归结为“我爽到了所以昨天是我在非礼他”。

只不过这感受没坚持多久就被身上的不适淹没了,要不是有谢危邯在后面扶住他的腰,掌心力道轻柔地帮他按着,他可能就卡死在这个动作动不了了。

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呻.吟“再反方向掰我我就不干了!”。

“再睡会儿吧,”谢危邯动作轻柔地帮他拆开手腕上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任由它蜷缩成另一个疯狂过头的证据,掌心按在他额头上,温热但不滚烫,“睡够十个小时才能消化掉我的信息素,不然会难受。”

说完正面搂住沈陆扬,扶着他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