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一众人都跟着哄堂大笑。武承定涨得满脸通红话也说不上来,还是武承安让武承宪把人拉去一旁。
又拿手捅咕两下气得直嘬牙花子的司马仪, 让他上前连喝了三轮三海碗酒,算是闯过?了拦路的关, 武承安这才把孟半烟接出来。
扶着武承安骨节分明白?皙微凉的手,孟半烟终于踏踏实实上了喜轿。喜轿离地, 这一程路便再?由不得自己。
坐在轿子里耳边尽是欢欣喜气的锣鼓奏乐,孟半烟难得老实一回,任由喜娘和翠云搀着,行礼跪拜像极了听话的提线木偶。
孟半烟并不喜欢这样任人摆布的感觉,直到被人扶着入了洞房,在铺满花生?红枣桂圆的喜床上坐下,一直遮在眼前的红盖头被武承安掀起,又饮过?合卺酒才悄悄松了一口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盖头遮住的视线是满眼的红,喜气不喜气孟半烟说不好,乍离了那一片红,视线里的武承安都有些晃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就是莫名红了眼眶。
一旁的喜娘见惯了世?面,手绢一挥便是一连串的吉祥话,把孟半烟说成?是那含羞带臊的新娘子,一颗心全系在新郎官身上,听得几个?在新房里的武家长辈女眷都笑起来。
只有武承安看出来孟半烟的不适应,顾不得被羞赧就抬手用自己的指腹轻轻贴在孟半烟眼眶上,“这一路是不是累了,累了便歇一歇,前院里还有酒席正?开,我得去看看,你等我一会?子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