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淮把她拉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腿,以昨晚抱她回房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又把她抱进了洗手间。

冬天的大理?石台面冷得冻手,周景淮摸了摸,转手抽了条浴巾垫在下面,才?把她的人往上放。

替她挤了牙膏,趁她刷牙的间隙,周景淮又拿了梳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梳理?着黑润的发丝。

这种日?常不过?的举动,对于黎穗而言,却反而让她觉得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你……”刚说了一个字,她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比昨晚更哑了。

周景淮去书桌拿了瓶矿泉水,回来时黎穗已经漱完了口,她猛灌几口矿泉水,才?捡回声音:“你今天不上班吗?”

“请假了。”周景淮意有所指地问,“有没有不舒服?”

“啊?”黎穗怔了怔才?意识到他的不舒服指什么,梗着脖子说,“没有。”

周景淮似乎不信,分开她的大腿,整个人蹲了下去,姿态自然?流畅到,就像确认一下她手上有没有伤口一样。

但对于黎穗来说,这和在床上的感觉截然?不同,她顿时耳根发热,连忙伸手捂住了睡裙。

“真?没有……”

“我看看。”

“周景淮,其、其实?你也就一般啦,哪这么容易伤到我。”黎穗紧闭着双腿,不肯松开,嘴比铁硬,“我现在生龙活虎着呢,可以打倒三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