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子，问：“你让我赶回来就是为了拿外卖吃饭？”

“不只是。”梁鸿深说：“你不会以为我出差了，就管不了你吧？嗯？”

“……”佟真听出来意思，他火速改成跪下，诚恳认错：“我知道错了，主人。”

“先吃饭。”梁鸿深并不急，他垂下眼眸看着屏幕，看了眼时间:“再给你二十分钟。九点半准时，洗干净跪在我面前，听明白了吗？”

佟真咽了咽口水，兴奋道：“明白了主人！”

61 摸摸奶子

61.

梁鸿深没说要关掉视频，摄像头就一直开着，佟真吃完了去洗碗，手机又跟着他到了厨房，最后佟真又主动把手机放到了卫生间的台子上。

镜头朦胧，梁鸿深在那边也没有说话，摄像头直对着花洒，佟真就这么站在热水下面，洗给他看。

从头到脚，从外面到里面，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