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成这样吗?好歹是我的学生,就不能有点志气?”

裴宁晚欲哭无泪,“这不是志不志气的问题,这是未来的生存问题。”

楚宽疯狂的点头,“您不会懂,那种打又打不过,算又算不过的操蛋心情。”

宁明确实不懂。

因为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憋屈的心情,他说道,“我记得她小舅舅是意识系的,裴间也是意识系的,她也有意识系,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