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人啊,勾得一干男人,手痒痒,心更痒痒。
男人,对越是难搞的女人越是要弄到手。
为首的男人冲着同伴吹口哨,十足的地痞模样,语气调侃:“哟,是只野猫,还是只长得标致的野猫。”
另外几个男人哄笑开来,打量关昕的眼睛赤条条的。
关昕搁下手里的酒杯,语气闲散不耐:“我心情不好,最好离我远点。”
那男人非但不走开,还凑过去,模样流氓,说出的话更流氓:“心情不好?等下我们哥几个就让你爽了。”
酒吧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类无事生非的败类。
关昕不怒,淡笑,抬眸尽是妖娆魅惑,慢条斯理地扬起酒杯,忽地冷笑一声后,全数泼在了男人嘴脸上。
“靠!”好不狼狈的男人抹了一把脸,一副吃鳖的模样,滑稽极了。
“滚。都给我滚!”关昕冷冷开口。
男人火了,阴柔的脸有些狰狞:“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关盺瞟了一眼,轻笑,竟还带着一股子高雅风情,冷曼的嘲讽:“真可怜。”说完,动作优雅从容,从钱包里掏出一把钞票,依旧优雅地甩在柜台,说,“要是缺女人,这些够了。现在可以滚了吗?”
几个男人傻眼了,也是,这样砸钱的女人少见。
只是,流氓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流氓,婊子永远要立贞洁牌坊。为首的男人阴着一张脸:“你他妈的,当老子是牛郎啊。”扬起手就要动粗,“老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