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缠绵变成以后男人惯用来解决问题的方式,更不用说此刻她几乎被刺激到说不出完整的话。
脑袋空空的,她浑浑噩噩地承受着,直至男人轻啃着她一边耳垂,身下耸动,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叶芜不知道君厉有没有察觉到,狂乱中她身下控制不住地泄了好多次,那和男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全是粘腻的液体。
羞耻,又伴着“终于结束了”的庆幸,男人的性器终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浓稠温热的新鲜液体从腿心流下,大腿内侧一阵痒意,君厉掐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接着像是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来。
男人臂力惊人,明明刚刚一直出力的也是他,将人单手抱在臂弯里也不显吃力。
叶芜领带绑久了的双手有点僵硬,而君厉此时还是没给她解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那两瓣湿热唇瓣追逐上了她的唇。
霸道强势的男性气息侵入,叶芜有些不习惯地向后躲闪,酥软的舌尖反而被男人灵活火热的舌头追着吮了个通透。
换作十天前的叶芜,她可能没法想象自己会在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前,绑着手,被男人强制灌满,大腿上流着男人射到她身体里的精液,还被男人抱在怀里舌吻。
君厉缠着她亲了个够,才轻喘着松口,两人火热的呼息交缠在一起,唇边都挂了抹暧昧的银丝。
而后他将叶芜抛上了床,大步走到窗边,将窗帘重新拉严实了。
浑身酸软无力,叶芜觉得自己像只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
明亮的灯下浑身泛红的少女胴体,本就无力的双手被领带束缚,睡衣大敞,几乎和光裸着没差别,那对椒乳浑圆可爱又粉又娇,腿心被蹂躏得艳红软烂、还缓缓淌着浓稠浊白的精液。
男人幽幽地将身上仅剩的上半身睡衣脱下,胯下已经射过一次的粗大阳物不知何时又昂扬挺立了。
叶芜再天真也从男人身下的反应察觉到了不安,可逃无可逃,带着些许惊恐,眼睁睁看着君厉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一边脚踝,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的腿心。
察觉她眼神里的抗拒,君厉反而勾唇笑了笑,扯开她微微并拢的腿,笔直跪在她双腿之间,两只白皙匀称的腿被男人扶到了他的肩膀上,拉扯间她几乎半个背部都和床悬空了。
男人毫不掩饰地低头观赏着那口吐着白精的靡艳美穴,接着又够了几个枕头塞到她悬空的背后。
“好可惜。”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穴口边剐蹭着,语气却一点也不可惜。“叶叶的小嘴这么会吐,什么时候才可以灌满。”
语气是单纯自言自语的苦恼,可明明像是说给她听的,男人的指腹黏着一抹浊白,在她观察着又有点不敢看的视线中,抹在了微微肿起还悄悄吐着精液的花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