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否定的更快。
“更不可能。”
宁姝将手中玉兔海棠簪搁在妆台上,语气不容置疑。
“先说世子,他那样一个端方君子,若是对我有意,定然会让我知晓,再行此授受之事,绝不会如此偷偷摸摸。”
“再者,世子待我并无旁的意思,看向我的眼眸也尽是澄澈,他只是将我当成妹妹一般的人罢了,这簪子绝不是他的手笔,至于秦琅……”
“哼……”
“就凭你们两人说,觉着可能吗?”
莺声和燕语一致摇头,十足地不相信,让宁姝十分满意。
“所以我说,也许是外头的,是不是有几分道理?”
宁姝笑了笑,一双杏眸弯似月牙,明媚地像是三月里开遍了扬州山野的小桃花,芬芳又美丽,叫人情不自禁地看过去。
这让燕语想起了些往事,附和自家姑娘道:“也是,想起姑娘及笄那年,便有许多富家公子为了一睹姑娘芳容而翻墙进来,结果被家中仆妇发现,拿扫帚打了出去,听说不少还摔了个跟头,说不准姑娘哪日出去被外头谁家的儿郎瞧去,心中欢喜上了,便四处打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