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番话听了,秦琅只觉得荒谬,他怎会是这等没出息的?
然后头还有个他更好奇的。
“羊肠又是什么,我为何要朝你要?”
以为是自己那妻子爱吃,除此之外,秦琅再想不出别的了。
提到这个,裴子风更精神了,也更偷摸了。
“果真是……”
做贼一般凑到秦琅耳边,将话给解释了。
“当初还是你找上门来,说和弟妹暂时不想要孩子,便每每找我要,足足要了五大盒,让你自己家做些你又不肯,说怕人笑话。”
裴子风还在絮絮叨叨的,但身畔少年早已红了耳根,眸色震颤。
“我,已经用了这么多?”
又是一种天塌下来的荒谬感,秦琅第一次直面这一事实。
原来在他失忆前,他早已同妻子做了数不清的敦伦之礼。
怨不得他初醒那日清晨,她会是那样一副毫无保留的坦诚模样。
吃完这顿酒,秦琅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也许是自己回去地晚了些,妻子已经在床上睡下了。
闻他回来躺在她身侧,也只是瞧了他一眼道:“一身酒气,还带着几分女子身上才有的脂粉气,去平康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