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更是窘迫异常。

柳婆子余光瞥见姑娘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爷身子健壮也是个好的,至少不会让姑娘在床笫之间没滋味。

但太有滋味了也不好,折腾得都是她的姑娘,算了,还是待会她去姑爷那里说道两句。

正安静上着药,外头却传来了喧哗声,宁姝还没来得及将腿收起来,听见人闯了进来,还伴着那道异常熟悉的张扬语调……

“我来给你们姑娘上岂不是更好……”

可以听出,来人后面还有话并未说完,但进内室瞧见了纱帐后的景象,当即哑了火。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内只有遍布四角的油灯在燃,不如白日亮堂,但那纱帐轻而薄,没有将里头的景象遮掩的干干净净。

甫一进来,秦琅便瞧见了那映在纱帐上的朦胧剪影。

少女正双手后撑,双腿在身前屈起,对面的老妇正将手探进去,甚至还隐约听见了少女疼痛之下的轻吟声。

秦琅顿时像钉子一般被钉在了原地,变作浆糊一般的脑子忍不住忆起了昨夜的一帧帧一幕幕。

其中有段时候,宁姝便如此刻一般,靠着软枕轻吟喘息。

自此,秦琅也总算知道了宁姝上个药上得这般隐秘,甚至丫头还不想让他进来。

纱帐后,人影一阵颤动,少女着急慌忙地闭合上,扯来了一旁的被子裹住了自己,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此处为内院,除却主子传召而入,所有小厮都不得而入,在这周围活动的,几乎都是丫头和婆子,要么就是主子。

而这内室,等闲丫头婆子没得了准许,更是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