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果真比咱们扬州那般冷些,这三月的风里也像夹着小刺似的,姑娘快快披上。”

宁姝拢了拢被江风吹乱的头发,无所谓笑道:“你家姑娘我又不是那等柳条身子,吹吹又怎么了,还能去了口闷气,多好!”

嘴里虽说着推拒的话,但仍没拒绝莺声的好意,由着她将斗篷披上了。

跟着宁姝过来的家仆们见船靠了岸,皆打起精神收拾起主子的行李来,手脚麻利地往岸上运。

岸边的人不少,大约都是在此处接人的,远远瞧见那通身富丽清贵的姑娘和她身后忙忙碌碌的仆从们,心道是位贵家女。

由于颜色过盛,附近无论是接人的还是被接的,都不由得朝宁姝这边瞥几眼,然后趁着姑娘身后的凶悍丫头看过来前忙不迭转回去。

“姑娘,江边人多眼杂,还是快快寻了姑奶奶派来的人,咱们速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