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少说些浑话。”
抿了抿唇,宁姝留下这么一句,背影匆匆。
“爷不会放弃的,你等着瞧吧。”
彼时宁姝尚未走远,听到背后传来这么一句,脑袋都觉得比平日沉了几分。
执拗地让人头疼!
莺声和燕语听了全场,不知作何评价,满面复杂地跟着自家姑娘匆匆离去。
只不过,瞧着姑娘这背影,倒是像逃命一般。
接下来几日,许是将秦琅那日最后的话听进了心里,宁姝索性向长公主说自己不去学堂了。
本就是为了寻个乐趣,顺带才是听些学,况且离回扬州也不过十来日了,也不在乎缺不缺这几日了。
长公主笑盈盈地将宁姝的丫头目送而去,转脸却是忍不住地叹气。
宁家丫头这番行径,长公主焉能猜不出是为何,自然是为了避着自家那个臭小子!
纵使心里急得像蜂子,但也什么也做不了。
小儿子不受人家喜欢,她也不能让人家姑娘对他另眼相看,这种事,除非自己争取,旁人帮不了什么。
想起每天一头热的小儿子,长公主暗暗叹一声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