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莺声一口气跑回牛车,主仆两人早已笑得岔了气。

“姑娘,你、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的秦二郎很是怪异啊?”

笑完,莺声说出了自己近些日子的感觉,神色重重。

“确实有些怪异,不过谁管他如何,咱们再过半月就要回扬州了,让他继续古怪去吧。”

莺声想想也是,再不对劲也就这半月了,不干她们的事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宁姝甚至还趁着没闭市,又让小厮去买了些零嘴回来,还有那个千万不能忘记的小酥饼。

正巧,宁氏也将将结束,看见宁姝回来,两人一道上了牛车,一路上给宁姝展示了许多首饰衣裳,宁姝都笑盈盈地说好。

回了直到下了牛车,站在英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后面马蹄声阵阵,宁姝才意识到秦琅一阵跟在后面。

宁姝没理,一眼也没瞧他,脑袋一昂就踏进了门,让还想说些什么的秦琅根本无法开口。

明日,明日他定要开口!

想起心中藏着的事,秦琅心中一阵激动难耐,将手中缰绳一撂,大步流星踏进了府门。

……

宁姝回去,并没有忘记赵七郎那桩腌?H事,衣裳都没换,水也没来得及喝,就直奔锦绣院去了。

听到丫头通传宁姝来时,秦?h正在练字,端的一副幽静娴雅的好心情。

“姝儿怎么这时来了?快坐……”

有些意外,秦?h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将人招呼进来。

宁姝带着满心腌?H事进门,瞧见秦?h这副惬意轻快的模样,心绪愈发沉了。

这事说了,怕是秦?h好一阵不得欢颜了,但不说,这无疑是误人终身。

赵七郎那副品性,加上还有个先嫡子出生的外室子,秦?h若真嫁过去了才是噩梦。

“?h姐姐,你让屋里的丫头先下去吧,我有话同你说。”

这等腌?H事还是不能让府中下人听了去,要不然第二日定要变成闲话传得满府沸沸扬扬,秦?h也会被议论。

秦?h本来还是笑盈盈的,见宁姝这番做派,面上笑意也凝了下来,让屋里丫头都出去了。

“姝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h虽不知是何事,但见好姐妹专门奔她而来,定是对她极不利的事,想到此,秦?h也沉了脸。

“?h姐姐,那赵七郎,绝非良人!”

迎着秦?h惊愕的目光,宁姝将今日所见所闻尽数说与她听,赵七郎同那女子逛街市,为那女子安排了一个外宅,还有丫头婆子口中有孕的话,一件不落地说了出来,其愤怒溢于言表。

屋外,丫头们各司其职,偶尔只听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除此外,一片静谧。

屋内,秦?h脸色红白交替,一看便是怒极的情态。

“这个寡德无耻之人,竟如此下作!”

秦?h虽不是英国公府长房的金贵身份,但也是国公府的姑娘,清清白白的官宦之后,断不容人家如此折辱的。

还没进门,未来夫婿就在外置了外室,还闹出了庶子,这对盛京哪个体面人家都是一种折辱,何况堂堂英国公府。

秦?h思虑过后,对宁姝道:“姝儿我自是信你的,不过想要揭开此事,还需要证据,才能告知父母,退了这亲事,还请姝儿告知那院子在何处,我悄悄遣人去取证。”

聘书也才送来没几天,赵家便给了她这样一份大礼,秦?h着实气得不轻。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对情爱发痴的女子,还不至于对赵七郎有什么过多的情愫,快刀斩乱麻是眼下最应当做的事。

宁姝连忙将地点告诉了秦?h,毕竟她是个外人,也是偶然窥得这等事,自是要交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