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连忙露出一副不好多说的表情,“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我这个婶婶到底隔着一层关系,也不好说太多。”

罗氏将可怜劲演足,正等着旁人来同情她。

不成想,那人慵懒又毫不客气道,“既然知道自己说得太多,那不如就闭嘴吧。”

“封轸与你为何不亲近,我们外人并不知道。”说话人就坐在谷夫人旁边,罗氏认得,那是谷夫人的长女,谷歆月,“但是阿眠与我自幼相熟,最是软绵好脾气。”

“能把她惹不快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罗氏脸色一僵。

“要么是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小人。要么是为非作歹、还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恶人。”谷歆月打量着她,“但我也不好说你和令媛是哪一种,对不对?”

罗氏唇角抽动了一下。

周围人的视线在谷歆月和罗氏之间打了个来回,自动听从谷歆月的说法。

有人打着圆场,“可能是有些误会,也没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