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渊戏谑着,“要我喂夫人吗?”

鹿微眠坐在旁边,“我之前喝的,一直是这个吗?”

“是啊。”封行渊没什么好遮掩的,夫人想必已经知道得够多了,“还差半个月的药量,夫人这突然跑了,我都没办法给你喂。”

鹿微眠抿唇。

知道了之后,反而有点不敢喝。

封行渊看着她的反应,“看吧,我就说不能告诉你。”

他慢悠悠道,“那个小傻子的嘴,真想给他缝起来。”

鹿微眠感觉封行渊像是会言出必行的人,连忙道,“不是他的错。”

封行渊深吸了一口气。

夫人偷偷跑出门,可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啊。

都能帮他们说话了。

丢下他一个月余,还与他生分了。

封行渊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鹿微眠捧起药碗,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准备才喝下去。

没等她喝完,封行渊忽然将碗拿了过去,“哐当”一声放在桌上!

紧接着鹿微眠整个人被他拽了过去,跌坐在他身上!

贝齿轻而易举被撬开,钻入,如秋风扫落叶般迅猛而强势地侵占领地。

她被动地承受那有些粗暴地占据,唇齿间溢满清茶香气。

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势,让鹿微眠有些喘不过气来,拍打推搡着他。

一只大手将她覆盖包裹,攥紧。

捏的她轻哼一声。

身上的每一寸毛孔仿佛都要炸开。

脆弱的唇颚也被剐蹭、卷揉、折磨着。

啃噬得她像是要被剥皮抽筋,嚼碎揉烂一般。

封行渊咬破了自己的唇。

鹿微眠就尝到了更加明显的血腥气息。

像是有意要给她渡血,将伤口送给她折磨吮咬。

鹿微眠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挣扎得更厉害了些。

封行渊根本没有被撼动分毫,反而纠缠得更加深入几分。

她的身形相较于男人小上许多,能够被男人宽厚胸膛轻易覆盖,腰身都被压得微妙弯折起来。

她的胸腔内都是他的气息,仿佛能将更多的药血融进她的身体里。

也想把她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