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她喜欢呢。
“那你教我在里面怎么才算不凶?”
鹿微眠眼睫压低,很艰难地抽开手指,“刚涂好药,你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她将人推开,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吧,我们今晚分床睡。”
封行渊蹙眉,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同意的样子。
果然,下一瞬,他斩钉截铁道,“不行。”
鹿微眠忽然有点怀念当初好半天才能把人拉上床的时候。
“那你不能碰我。”
“不行。”
鹿微眠正要再说什么,发现他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低头一看,发现刚刚洒出来的药油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衣衫上。
衣裙薄透,恰好能看见里面的……
她连忙放下药油,转过身跑去沐浴间,“你你你自己涂药。”
等鹿微眠擦好身,换上寝衣折返回来的时候,看见封行渊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自觉地找到位置躺下。
她去熄了灯,挪上床,刚刚躺下就听见身后一阵寝被摩挲声响。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一下子将她卷进了被子里!
昏暗的房间内,被锦被蒙住的声音细弱发闷。
“封行渊!你有伤!”
“两个。”
“这样还凶吗……”
*
圆月高悬,冰寒月色带过一片死寂,静默无声地映照着长安城。
战事席卷过后的城池内,即便已过数月,稍有些风吹草动还是会令人心神不宁。
同样空寂的宫城中,某一处宫殿内却银铃声阵阵。
间或有女子的哭吟低泣。
鹿微眠绷着足尖摩挲锦被,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要逃离这样的感觉,却只能承受得越来越多。
他阴戾得令人胆颤,“封夫人,你丈夫知道你被我弄得这么高兴吗。”
鹿微眠一口咬上他的手臂,却被他掐住脖颈摁在枕间。
“想不想让他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难以承受的背-德感,让鹿微眠用尽了毕生所知的肮脏词汇痛骂他“变态”。
他却笑了,他还能更变态一点,“不如把他的棺椁挖出来,放在这里,就在他的灵堂前,让他看着我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