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屏气,几乎是同时。

少年磨开了她唇瓣,发觉, 似乎还有深处可以入侵。

鹿微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羞涩躲避着埋进他的颈窝里。

离开的空隙间又再度被抓住, 封行渊丝毫不受影响,异瞳与她对视。

判断着这双唇里面可不可以进去轻薄。

大抵是见她实在是局促, 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安抚她微开的檀口,“别怕, 下次再进去。”

鹿微眠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外面的禁军侍卫在搜查,他们在这里……

有人走到这个始终没被打开的衣柜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正要开门。

忽然被慕青辞叫住,“这里有一条,过来。”

那侍卫答应着,也没再管这个柜子,跑上前帮忙。

慕青辞盯着那个紧闭的柜子门,看了很久。

等侍卫将蛇抓起才道,“走吧,这里没有了。”

那侍卫没有多想,“是。”

说完跟着慕青辞下楼,关上阁楼大门。

一切都结束后,鹿微眠是被抱出来的。

她连翻惊吓又亲吻许久,腿已经软得走不了路了。

封行渊将人放在座椅上。

慢条斯理地拔下钉在橱柜上的利刃,擦拭自己的刀。

鹿微眠对着桌边的镜子看。

口脂都花了,嘴巴也肿了。

看起来见不了人了,但是一会儿还有宴会。

鹿微眠不得不拿帕子擦拭晕出来的口脂。

封行渊隔了一段距离,透过铜镜看她。

他从前并没有对夫妻关系有什么具体的认知。

他一直觉得,夫妻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住在一起,仅此而已。

这么看来,好像还有很多奇妙的特权。

比如,能理所当然地轻薄她。

轻薄完会让他心情很好,非常好。

甚至能原谅慕青辞一天。

让他多活一天。

鹿微眠擦着擦着,感觉到一股滚烫的视线。

透过镜子看见罪魁祸首正在看她。

鹿微眠脸皮太薄,转了下镜子,“你不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