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密的捣弄未曾停息,即使孟凝的眼泪滚落,湮得本就汗湿的额发更润亮,也只换来了他速度缓和一些,力度却又重了一些的动作。
床垫和司空琏,把她夹在中间,一上一下的力合起,几乎要将她嵌入他滚烫的怀抱里,无处可逃。
“嗯,是我坏。”
诚恳的歉意和猛烈的抽插并不相悖,反倒启动了他疯狂的开关。
独角戏中的柔情消散,司空琏退回至车上那一幕的角色,敛去了爱怜呵护。
他素来清浅温和的眸色转浓,肉棒抽出,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微肿的花阜。
性器被拍打的噗滋粘稠水声传入耳中,惹得孟凝心里不安地发寒,覆了薄粉的身子轻颤。
她想往上躲,却被司空琏扣着腰重重往下套。
穴壁被毫无预兆地拉抻到极致,仿佛被烧得发红的铁杵捅入。
“呜…疼…”
汹涌带苦的泪被缓慢舔舐干净,抓挠健硕背肌的指尖催生暴行。
小腹隐隐凸出性器狰狞的形状,好似下一刻就要顶穿般的力度,让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怕了,却不悔。
“琏……”
她抽噎着捧住司空琏的脸,在泪眼朦胧中寻得他幽沉的眸,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丝过去残存的爱怜,以作为暂时求得喘息机会的武器。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要和我说那些事…为什么凶我……”
“你分心了。”
直白明了的判词,把她打入背叛者之狱。
或许这罪名在疗养院对峙时就被定下了,只是她曾侥幸以为不会被追究。
结果司空琏是择一重罪量刑游离的心思,难以掩饰。
他看见了,他感受到了。
敏锐的怪物。
但经过了这段时日的沉眠,孟凝再急躁如困兽,也知道无论是逃跑,抑或报复都并非手无寸铁的她能立刻施行的。
而已经直白说出仇恨的人,再伪装眷恋也显得虚假且突兀。
孟凝放下手,纤长的眼睫微垂,掩住眼底的情绪,唇角扬起自嘲的笑意。
“我并不喜欢…只是我从未有过选择权啊……”
“是吗?”
司空琏的神情未见柔和,眸里的冷峻审视如利刃,将她的心思一寸寸剥开分析。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如你所愿。”
“他们是公主床垫下的豌豆,我会除去。”
“凝凝,只会是我的。爱和恨,都是我的。”
0070 废墟玫瑰
两人之间的心结称不上完全解开。
但至少在这场情事之后,司空琏没有再试图控制孟凝,让她陷入长久的昏睡。
司空琏不如往日般把她牢牢拘束在怀里,孟凝也不像从前那样信赖地依偎在他身侧。
然而,在茫茫夜色间穿行的旅途中,孟凝终究是敌不过疲意。
一觉醒来,又枕在了司空琏腿上。
作战服粗糙的布料硌得她柔嫩的脸颊泛红发痒,但她只是倦倦地捂着脸坐起身,目光投向窗外,一言不发。
司空琏投来淡淡一瞥,目光在她身上游弋,如探照灯般冷静地审视半晌。
“倔什么?过来。”
从容低醇的嗓音响起,孟凝僵了僵,脊背爬上莫名的寒意。
犹豫片刻,她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在司空琏身侧隔了一掌的距离坐定了。
司空琏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似是不动声色地示意她该坐的位置。
孟凝心下一叹,还是轻坐到他腿上,手搭着他的小臂,指尖不安地蜷了蜷。
“只是压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