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的眼睫缓慢而轻忽地扫过那块肌肤，眸色涣散，却再也生不起一点嗜血的冲动了。

她只希望这场诡异的清洗能够尽快结束，多添一刻都是对灵魂的折磨。

端看两人相依偎的姿态，仿佛是绝症将至前，恋人间无望的告别。

然而，这脉脉温情表象下的苦痛，是封铎带来的。

“早知道…我就不该说……”

她轻喃出声，不再顾及先前的试探心思，掺了点郁愤和难掩的无力。

“不说？如果你在路上出了状况，或者被其他研究所抓去，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耐心，直接就把你当作异变体处理了，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封铎说话时，喉腔震动，连带着她贴在上面的颊肉微微发痒，扰得人心也烦闷起来。

加上自我认同被强硬剥夺，孟凝的哽咽破碎而凄迷。

“我不想净化…我好像…连人都不是了……”

“你当然是人，也是我得意的作品。我的……”

来自头顶的声音渐低，也或许是机器运转结束时的嗡鸣过于刺耳，孟凝听不清他最后的几个音节。

只模模糊糊的，不敢深思。

谁知实验体之后还会跟着怎样令人心惊的定义。

“可以放我走了吗？”

“怎么？是急着跟宋昀告状，还是要司空琏安慰？”

“不…你们都是…疯子……”

封铎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渐响，肆意又疯狂。

在冷光的映衬下，孟凝清楚地看到他的黑眸中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神色。

“你以为宋昀是什么好人？虽然不知他何时起的心思，但你最好别想着依赖他。”

“我才不会。”

“是吗？我看你抱得挺开心啊。”

孟凝索性偏过头，抿紧唇不应了。

封铎却意外地没有追问，起身后只是低头操控机械臂，将连接的导管一一解除，贴上帮助愈合的仿生皮。

出血点并不大，被阻隔后血流很快止住，微微渗出的深红在仿生皮下隐约可见。

就如雪地上绽放的红梅，被硬生生覆上一层肉色薄膜，有种诡异的静谧。

确认血不再外渗后，封铎再次蹲下，撩开孟凝的裙摆，一手扒开花唇，一手用棉签沾了点修复凝露，探进穴道里细细抹匀了。

药露的触感冰凉而微黏，配着紧压棉花的粗糙，内壁被揉出了汩汩润液，好不容易涂上的修复剂又稀释殆尽了。

“你就这么想做吗？”

封铎脸上掠过一抹无奈的恼怒，无形引力在他指尖涌动聚合，如韧实的薄片，不轻不重地抽了下花户。

软肉绵绵震荡，酥麻直窜入心。

“唔…你干嘛打我……”

孟凝被这突然的一下拍打激得惊喘了声，小股蜜水更是咕地从穴口喷出，顺着他的指，一路流淌到冷白的腕骨。

他垂眸看着指缝间沾染得亮晶晶的痕迹，神色晦暗不明半晌，忽然笑了笑。

引力丝汇聚缠绕，不容抗拒地把孟凝的腿往两边抵开后，揪住颤颤冒头的蒂珠，惩罚般旋磨拨弄。

最敏感柔嫩之处被引力带以非人的速度刺激，她连声音都被扼在了喉间，徒留甜腻细碎的喘息。

封铎说了不做就是不做，手更是规规矩矩地远离了腿缝范围，却凭着无形无影之物把她推上了接连不断的高潮。

孟凝只觉得自己像被看不见的怪物奸淫，一波又一波癫狂的快感覆灭理智，世界在她眼中溃不成形。

而迷蒙散乱的余光中，这怪物的操控者不紧不慢地俯身衔住她的唇，絮絮细语从相触之处渡入。

“贪心也是坏习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