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封铎在后续的性事中也没温柔到哪儿去。

孟凝说不出她经历的这两个男人谁更蛮横，那撕裂伤也未必只是一次的结果，反复出现又无声愈合并非不可能。

等不到回应的沉默中，封铎嗤笑一声，掠过了那处，继续深入，把余下的每一寸都用指腹细致触按。

轻重交替，挑抹勾划，娴熟又富有技巧，相较于检查更像是调情。

眼看就要滑向情色的一端时，他冷声作出诊断。

“有点肿了，要涂药。”

“嗯。”

孟凝忍着满溢到喉间的呻吟，颤颤地应了。

封铎的温度似烙在身体深处，穴壁在这不过十分钟的指检中被熨得发麻，加上他那呼在下体的潮热气息，两相叠加之下，臀沟传来被液体滑过的微痒。

是她湿得淌出了大股无法掩饰的水液。

意识到这点，孟凝羞得急促呼吸了几小口，却无意带动小腹压紧，把封铎准备退出的手指用穴肉绞缠得无法动弹，似贪婪的挽留。

他眸色转浓一瞬，眉梢轻挑，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往外抽离。

“今天不能做，你需要休息。”

0057 恶习矫正

孟凝的脸庞倏地染了一抹红晕。

她根本不想做这档子事，尤其是在冷硬得理性的实验室里，跟噩梦有什么区别？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还是迎上了封铎终于从腿间移开的目光。

“但是，那些看不见的吻痕呢？我总觉得它们在发热。”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从医疗推车上取过大块的纱布垫料，把她下身的水液吸净，才又单膝跪了回去，用指尖挑弄着楚楚轻颤的蒂珠，非得弄得她又泄了一回，才轻笑着解释道。

“引力透镜除了让痕迹不可见，也加速了微循环，早就痊愈了才是。觉得热只是你的错觉。”

“但”

孟凝正欲开口，却被血液分析仪运转结束时发出的短促哔声打断。

身侧降下一块虚拟屏，密集的数据流中，几处异常点位以显眼的颜色标示跳动，格外刺目。

封铎微蹙眉头，摘下手套，调出代表病毒因子浓度的数据。

转换显示形式后，数据化作柱状图一路狂飙，直至逼近临界点才堪堪停住，像是未爆的红色警报。

孟凝虽看不懂那些数据，但直觉不妙，心口登时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般，紧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代表了什么？”

“不算异变迹象，也不是异能觉醒，但细胞活性超出正常值。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接触过丧尸或者异变的人。”

她无力地低声辩白，拢紧了身上的披肩，脸色惨白如纸，眼眸蒙了一层自疑又惶然的水雾。

“我一直待在司空琏…和你身边呀。”

“最近有接触过，或是食用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刺目的红光映在封铎的脸侧，勾勒出一丝危险的冷峻之色。

他的黑眸被不断闪过的行行数据占据，映得透了无机质的森然。

孟凝忽然想起这两日几乎未曾进食，反倒是血喝得更多，惊得轻颤了一下，指尖不由地掐入披肩，压出扭曲的折痕。

这细微的动静自然没逃过封铎的注意，他缓缓转头，眸色深沉如浓墨，不必触及，单是投射在身上，就足以压得人心胆俱寒。

“如实交代，我不想我的实验体莫名其妙就废了。”

“…血。”

孟凝在这样的目光下，别过脸，唇色抿得发白，低声道出实情。

“司空琏和宋昀的血。”

情欲混乱之时的失控，让她根本没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