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体内的光河并无出现的迹象,只有心跳安静地泵送血液,仿佛在无声讽刺她猜想的偏差。
本就因脑电信号的异常惊惶得几乎亏空了神魂,如今期待再次落空,她更是疲惫至极,只想逃避般躲入一场无知无觉的沉眠。
却在垂眸间捕捉到宋昀那带着几分希冀的眼神,她怔了一瞬,梦呓般叹息。
“谢谢。”
他低低笑了,将孟凝拉回怀中,动作随意却温柔,并无逾越分毫。
孟凝的手无处安放,只好搭在他腰间,手指绕着他垂落的发丝,松松地卷了几圈,又放开。
这细微的扯动,于宋昀而言不过是小猫般的顽皮戏闹,他微弯了眸调侃。
“怎么,在跟我比头发长短吗?”
“你为什么留这么长?不会觉得不方便吗?”
孟凝捻着手中那缠绕的自然卷长发,抬眼望向那惬意间或轻吻自己唇角的人,心中竟生出一种错觉宋昀像是狄俄尼索斯再世,轻佻放纵,却自在得叫人艳羡。
“我以为艺术家会喜欢长头发的古典型美男。”
“谁说的?”
“你啊,连狗都养伯恩山这种长毛品种。”
孟凝这下真的被逗得扑哧一笑,笑着笑着,神色却渐渐黯淡,埋回了被子里,眼中盈了一抹惆怅的泪光。
“Silas小时候被遗弃在郊外,我偶然捡到的,并不是特意挑选。”
“那小狗真幸运…你也把我捡回去吧……”
宋昀又拱到她怀里。
一米九往上的高大身躯装作受了委屈的大型犬,借机在那软润的乳肉间着迷地吸嗅。
薄软的睡袍本就在刚才的亲近中散乱,如今更是被扯露出大半白莹莹的浑圆乳球。
两点樱红暴露在冷凉的空气中,怯怯地挺立,乳晕战栗着泛出细小浮凸。
落入宋昀眼里,就成了亟待抚慰的标志。
他猛地埋首,把那柔嫩的乳粒含入唇间,舌尖毫无规律舔弄挑拨,直至愈发的硬颤,才用抵着那小孔贪婪地钻,像是要把奶挤出来才肯罢休。
痒意直涌心头,雪腻双腿骤然缠紧,剪住他结实坚硬的大腿。
腿心软肉颤颤地淌出小股水液,又湿又热,浸透了一块深色的军裤。
宋昀被鼓舞了,直接吞入大口乳肉,吸咬得啧啧作响,在那雪色上留了贪索的痕迹。
另一半乳肉也没落下,在他掌中被缓慢揉捏。
带了薄茧的指腹搓弄着柔嫩的顶端,按得倒伏内陷,回弹后再如法炮制。
“嗯啊……”
“…凝儿…你也疼疼我……”
宋昀空着的那只手牵过孟凝的,按在鼓胀成一大包的炽热之处,而那块布料早被渗出的前端清液打湿了。
她被烫得瑟瑟轻颤,却只能顺着他的握持来回揉撸。
宋昀愈发急促动情的闷喘在耳边回响,还未到达顶峰,她就先被胸乳上失控的重捏弄得泄了身。
没有得到填塞的穴道止不住地绞紧了,蜜液不甘流溢,深处的热意几乎把她熔成绵软之物,供人采摘亵玩,但孟凝还是把他推开了些。
“我不想做……”
“好。”
宋昀顿了顿,无比自然地切换回原本相拥的姿势,扯了湿巾,细致地帮她擦净乳肉上的大片水痕,又似心无旁贷地摸索着清洁了她腿缝中的滑腻,才温声提议。
“虽然你异变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做详细的生化检查。让封铎看看好吗?”
刚从情欲中平复些许,噩梦般的名字就撞入耳中,孟凝身子一僵。
“为什么?”
“封家主导丧尸病毒的研究,在战略城里也有分